花间隐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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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lipse



一时兴起速打产物

非常短

没有细节

切勿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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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娇体弱公主星伊x不详征兆玟星



她是王国的公主,国王的的掌上明珠,整个国度的青年才俊日思夜想的情人面孔。


文星伊悄悄跑进皇家厨仓,从一系橱柜后探出个脑袋,眼神四处乱瞟,好似在躲什么奇怪的东西。


确定整个仓库没有任何人后,她方才缓了缓气息,原先的样子像极在礼仪课时因为瞌睡而被宫廷教师厉声呵斥的紧张。



不过为什么要紧张呢?

她今天成年了。


因为成年,公主的底气又被拔高一截,她给自己加油鼓劲,朝着某个经多次打听蹲点得到储藏着酒的柜台而去。

那里盛放着各种中大型木桶,她犹豫了一瞬,朝显然是被人开启过很多次的木桶直直走去。

果不其然,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桶盖打开,这时她已经累得不行,正欲喘口气,又闻到一股热烈的酒香,她吞咽了一下,将属于自己的银盏从腰后拿出,正当她又开始找着打酒的器皿,一只素白的手从她身后伸来。


“你在找这个吗?”


“对对对,就是这个,谢谢。”


对于这般雪中送炭的行为,她素来是感谢且来者不拒的。


但是——

这个声音……


当她转过身的一瞬,瞧见那位不请自来的人似笑非笑的神情时。手中银色杯盏就从掌心滑落地面,文星伊心里暗道大事不好。


银色杯盏轱辘轱辘地在地上旋了一圈,正巧停在不速之客的脚边。


她弯腰拾起杯盏,黑发如瀑而泻,垂在身前,棱角分明的面庞在月光之下更为清冷孤傲,她自出生就携着紫黛的双眼轻轻眨了眨。


“脏了。”


她说着,用手掌拍了拍落在地面粘了些灰的银杯,在文星伊欲言又止的憋闷注视下,她这才后觉地抬起头。


“你现在应该是待在王宫大殿。”


文星伊向后退了两步,与面前的人保持一定距离。


“你待在那干嘛。”


那人倒是没有理会文星伊的不客气,只是将银杯拿起,端详了一会儿。


“今天是你的生日。”


文星伊就知道她会这样说,气得直跺脚,涨红着脸反问道:


“不也是你的?”


“……”


她似乎没想到这位平日里呆呆傻傻的公主会这般反问她,愣了一会儿,她将手中的银杯递到文星伊的面前。


“可这不是你逃了相亲宴的理由。”


淦!!!


“我就是要逃!我又不喜欢他们!”


文公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眼前这位一身王子装扮的和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当真是惹人厌。


文星伊皱了皱鼻子,那人似乎没想到娇气的公主竟然真的有点点生气了,于是轻声地哄道:


“那……”


“你喜欢谁呢?”



文星伊一下子被问住了,脑袋里空白一片。


皇宫放食物的储存仓库因为因为这次为她庆祝成年礼被掏空了大半,仓库用来通风的窗户正打开着,应该是厨师们今天忙活着忘了关上。


黑纱白褶的礼服将公主单薄的身子衬得更为单薄,文星伊一时没受住凉风偏头打了个并不淑女的喷嚏。



“冷吗?”


某人站在乘风而来的一片月光下,肩头的皮质黑篷只简简单单镶了一条毛鬃。


“你说——”


末音咽回腹中,文星伊怔怔地看着她解开披风后为自己穿戴的动作。



“既然不想,那就不去。”


她为公主系好一个板正的蝴蝶结,认真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文星伊说道。


“那你来这……不会就为了偷酒吧?”


过了一会儿,她又瞧了瞧文星伊打开的那个木桶,石榴色的酒液在空气中翻涌着迷人的香气。


“什么叫做偷酒???这王宫都是咱们家的!”


文星伊嘟嘟囔囔着,那人听着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笑,别以为你比我早出生了几秒钟你就可以这样嘲笑我!”


文星伊说着还是觉得羞恼气不过。


“请你有点身为姐姐的自觉好吗 玟星!”


作为回报,玟星伸手给了这位公主妹妹一个爱的脑崩。


“那也请你有点身为妹妹的自觉。”


话头一转,玟星满眼含笑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你还没说你来这是不是为了偷酒。”

“都说不是偷了!!!”

“那是什么?”

“……”



玟星见她不说话了,自知也不能太过分。


“说起来今天成年了,宴会上应该喝过酒了,怎么会想着来打酒?”


文星伊撇撇嘴,闷声闷气地踩着自己穿得并不是很习惯的高跟鞋在地上弄出声响。


“还不是因为你没来……”

“嗯?”


文星伊听到玟星的疑问,一下子没忍住温红了眼眶。


“我的成年礼你为什么不在?”

“你明明,你明明是我最亲的人——”


你是我的姐姐。



影子在月亮的稍稍溜走后黯淡了些,她走近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的妹妹。


“别哭了好么。”


玟星伸出手,将她拥入怀里,低声轻哄着,抬手揉揉她的脑袋。


“我的小公主。”






硬是闹着喝了些酒后就这样不负责任地倒在自己怀里。


玟星无奈地将公主抱起,绕过那些明亮的大路,潜入黑暗与黑夜融为一体。



公主沉沉睡在她那宽大柔软的床上,紧紧攥着玟星的手。


泪痕还留在那张娇俏的小脸上,玟星静静看着,心里后觉得一阵阵揪疼起来。


作为一个带着不详的诅咒而降生在你身旁的姐姐,我实在是不合格呢。


她眼睑之上蔓延至眼尾的青紫黛是伤亲害人的巫咒,无论如何想要回应妹妹的真心相待,她只能狠心拒绝。


离我这不详越远越好。





“小姐。”

“陛下传唤您。”


“知道了,先下去吧。”




玟星闻声,眸光暗沉地守在床边,最终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一般起身,将文星伊抓住自己的手轻轻拿下放回被褥里。


她离开的脚步顿了顿,俯身浅吻在公主的眉心。


既然不愿成为附属品,不想作为他国谈资的锦上添花。


那你必须成长。



你用光将我的黄昏照亮,我会化作藏在月亮背面的辰星守护你的前方。



我是时候该离开了。







第二天醒来,一切似乎都没变,文星伊身为公主依旧要学习那些令她头痛的课程。


每当那时候,她总是会想起她的姐姐玟星,觉得为什么同人不同命,她可以到处找阳光充足的地方席地而睡,而自己只能在这苦学。


忿忿不平地将手中的鹅毛笔揉坏,她丢下做课业的笔,气冲冲地穿过自己宫殿的庭院向后走去。


她没有理所当然地见到拿着一本书盖住脸的躺在修整完好的草坪上小憩的人。


当文星伊晃荡了整座宫殿,都没寻到玟星的半抹影子,她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玟星能去哪呢?


她去找父王,得到的不过是冷言冷语。


“玟星?她只是个祸患。”


“不要在意无关紧要的人。”



她问遍宫里有没有人见过她的姐姐玟星,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她。


“殿下,陛下只有您这一个孩子……”

“……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玟星消失了。


文星伊恹恹地缩在被窝里,她看着宫廷主事为她新一轮的相亲宴准备的裙套礼服,满心厌恶地闭上了眼。


“我不要穿这个。”


“殿下……”


“我要穿贵族男子的礼服。”


“殿下,别闹了。”





整座王宫,除了玟星,她的姐姐,当真没人会认真听她的话,那些人都认为她在开玩笑,她还是个孩子。


可她明明,已经成人了。


文星伊一意孤行地换上贵族男子装扮,出现在国王精心准备的宴会。


公主在国王的呵斥下巍然不动,她只是冷冷地看了眼四周的为这次和亲而来的陌生人。


“不要妄想我会成为你们的附属品。”


“我会成为这个国家的王。”



人人当她童言无忌,不过是嘲笑她一个柔弱的公主怎么配得上王冠。


那我就做给你们看。


做一个王给你们看。








许多年后,扬言要成为自己国家的王的公主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小国家的王,而是一整个公国的王。


文星伊坐在属于自己的王座上,手里的银杯中晃荡着她生平作为唯一嗜好的酒液。在众声沸腾觥筹交错之中,她走出吵闹的宴会,站在公国最顶端如一只雄鹰俯瞰着自己的领土。



她从未放弃过寻找玟星。



文星伊想着只要自己一再扩张领土,终有一天会找到的。



可是……


身着银白华服的的王,手中的银杯因出神而滑落。


她被滚落的轱辘声唤回神,不觉间叹了声气。




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当文星伊转过身时,她看到同十多年前在厨房后仓中见过的与那人一般无二的服饰。


青紫黛色的眼在黑暗中眨了眨,像极了文星伊头顶的紫微星光,手里是还滴着酒液的银杯,她朝国王扬起一抹笑。


“你在找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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